第(2/3)页 “不好说。” “他来了会通知您。” 白清枚感冒了。 天没亮的时候就发起烧,睡意昏沉间被人摆弄着裹上衣服,有意识的时候已经被周晟安抱上车。 去医院挂急诊,吊水,全程她都迷迷糊糊的,只在扎针的时候被刺痛哼了一声。 护士很小心地贴上胶带,叮嘱了什么,她一句没听清,只觉得头很痛。 VIP单人病房很安静,床也比普通病床舒适,但她烧得浑身酸乏,哼哼唧唧地冲旁边的男人撒娇:“你抱我。” 周晟安侧躺在并不宽裕的病床上,把她抱在怀里。 落水后没及时帮她擦干不说,反而又弄得她出了一身汗,周晟安少有精虫上脑的时刻,这场烧他自认得负全部责任。 他吻了吻白清枚额头:“睡吧。” 白清枚蜷缩在他怀里,有气无力地哼唧:“周晟安,你不要脸,把我拐回家睡我,还把我做发烧了,我要报警,让警察叔叔救我。” 周晟安把那只在他腰上乱掐的手拉远:“手上有针,别乱动。” “拐卖儿童的都要枪毙。”白清枚又用手作枪,食指对准他心脏,“piu~piu~” “你是儿童?”周晟安问。 “我是二十六岁的巨婴。”她说,“这样你都睡得下,可见你是个变态。” “……” 她输个液像喝醉了,闹腾得很,头疼得厉害的时候就往周晟安身上咬,致力于弘扬有苦大家一起受的公平正义。 周晟安对她脾气是真好,脖颈上被她啃出牙印也都纵容了。 天亮之后医院人越来越多,晨曦里早高峰的车流汇集成河,折腾半天的白清枚终于慢慢平静下来,在他怀里睡着了。 床头桌子上的手机嗡嗡震动,周晟安第一时间掐掉,低头看了一眼,还好没吵醒她。 等白清枚睡醒一觉,再睁开眼的时候,天光已然大亮。 吊瓶架上的瓶子已经空了,两瓶药都已经输完,手上的针头不知何时也拔掉了。 烧应该是退了点,她头没那么疼了。 周晟安还保持着原样姿势,被她像八爪鱼一样缠着。 她刚一动,他眼睛就睁开了。 “睡醒了?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