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合着这祁慕寒,由始至终,心中都跟明镜似的,连自己早就藏在江陵的真正家属都查到了,却放着祁玉骞与自己在他眼皮子底下演戏,装作什么都不知道…… 祁慕寒淡淡地说:“现在断的是手,下一次断的是什么,可就要看孤心情了。” 左溢还能说什么?像看鬼一样地看着祁慕寒,不仅不结巴,连话也说不出了。 祁慕寒淡然道:“很好。从此以后,本宫让你怎么给祁玉骞传信,你就怎么给他传信。” 他说着,再度俯身,冰冷的五指掐上他的咽喉,重重地一用力:“若敢耍一点花招,你应该很清楚是什么下场。” 左溢被掐得直翻白眼,不断挣扎,直觉要断气那一刻,祁慕寒骤然松了手。 他摸着脖子,大口喘气,恐惧地看着祁慕寒的双眼,才记起朝中流传的那些关于祁慕寒城府极深、冷血残酷的传闻…… - 苏炙夜与苏豫从塔楼轻轻跃下,躲到了第一进的回廊顶,一队巡逻士兵刚好经过。 苏豫做了个向下的手势,苏炙夜微一点头。 趁这一队士兵刚刚走过去的当口,苏豫悄无声息地落到队伍的最后,一拍最后那名士兵的肩膀。 半夜被拍肩膀可不是件吉祥事,那士兵唬得一个转身,立马暴喝一声:谁—— 这“谁”字只喊至一半,一阵诡异的药粉扑面而至,这士兵白眼一翻,直直地仰面倒下。 这一倒,立刻惊动前面队伍的士兵,立马齐刷刷地回头,说时迟那时快,第二波的药粉毫无间隙地扑到,满天粉雾,这些士兵连哼都来不及哼一声,横七竖八倒了一地。 苏炙夜轻飘飘地落下,抽出长剑,就要上去补刀,被苏豫一把扯住,对他摇了摇头。 苏炙夜气结,又知现下不宜争执,索性冷哼一声:“妇人之仁!若有差错,你最好不要让我救你!” 苏豫不理会他,将这些沉睡中的士兵拖到一边后,低声道:“我觉得有些不对劲。” 其实苏炙夜也发现有些不对,按他们预计,祁玉骞会加强这衙署的守卫,但从潜入到现在,实际这衙署的守卫与平时并无二致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