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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夏小二再次理解了封澈为什么会封闭自己。

    拥有这样一个母亲，恐怕不封闭自己后果才更可怕吧……

    夏白蕊说了许久，夏小二一个反应都没给她。

    她已经习惯了。

    并且觉得这样更好。

    封澈就是她攀上封家的一个工具而已，工具需要什么感情？

    不，工具只要听话就够了。

    或许是想到这个工具身上流着的是谁的血脉，夏白蕊突然怒火中起。

    如果不是夏九儿，她根本不会这么提心吊胆……

    如果不是封澈突然犯病，她早就已经把封寒墨书房的那个图稿给销毁了！

    都怪这对母子！

    想到这儿，夏白蕊眼中闪过一丝怨恨的目光。

    只是她一直微低着头，除了夏小二的眼角余光惊鸿一瞥，别人再没人发现她的异样。

    她渐渐俯下身子，轻轻靠在夏小二耳边，声音像沾了毒的蛇，阴狠又狡诈：“你没事吧……你怎么还不去死呢？”

    夏小二身子猛地一僵。

    她刚刚说什么？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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