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徐福贵坐上公交,半个来小时,到了省体校站点,来到门口,不由得愣住了。 往日里,体校的大门总是关得严严实实,有门房严格把守,可今天,大门四敞大开,门房里空无一人,院子里落叶满地,随风打着旋。 都没人管,便直接进了校园,一侧操场上空荡荡的,没有跑步的学生,没有训练的身影,单杠孤零零地立在角落里,上面都已经结了蛛网, 来到学生们住的宿舍楼下,从一边楼道上了二楼,走廊里同样静悄悄的,公用水房的水龙头没关紧,滴滴答答地响。 推开208宿舍的门,眼前的景象让徐福贵既无奈又好笑,四个半大小子正围坐在床铺上打扑克,有庆脸上贴满了纸条,喜顺更是连鼻子上都贴了一条。 “爹?” 有庆先看见他,惊得手里的牌都掉了,“你怎么来了?” 徐福贵靠在门框上,笑骂道: “你小子倒是玩得舒坦,你娘在家都担心你。” 良喜顺赶紧把脸上的纸条扯下来: “徐叔!” 另外两个学生也慌忙站起,有些手足无措, 徐福贵摆摆手,走了进去: “你们都坐吧,我是来接有庆和喜顺回家的。” 宿舍里顿时安静下来,有庆和喜顺对视一眼,喜顺语气低落道: “徐叔,是我爹让你来接我回去的嘛?” 徐福贵也是叹了口气,在床边坐下: 第(2/3)页